阿里元宇宙：数字世界的“新基建”
从阿里集团副总裁高红冰所言的“元宇宙将成为下一代互联网的主流代表，将带来全行业、全产业的生态变革”中，我们可以看到，阿里对元宇宙的理解并不局限于具体形态与呈现方式，而是更倾向于将元宇宙及其背后的科技浪潮视为新一轮的产业转型与升级，将自己的布局视为为未来数字世界打造新基建。基于这一理解，阿里当前在技术、平台、应用上的的诸多部署，还只是其漫漫征程上的阶段性成果展示。在此之外，阿里还肩负着用元宇宙的建设技术推进数字经济发展与产业竞争力提升的宏大任务。
以“云”为核：云宇宙的底层技术布局
全球战略咨询公司贝恩曾提出“元宇宙概念的背后将是云计算”的观点，我们亦认为，元宇宙概念热潮的背后实际上是各互联网巨头在以云为核心的技术领域的较量。根据阿里2022年财报显示，在阿里以超1200亿元的研发费用中，60%用于对云计算、人工智能、芯片等元宇宙基础技术的投入。对阿里而言，这正是其主战场——要在元宇宙中整合其基础技术优势，进一步完善在操作系统、人工智能、数据库、云平台以及硬件等领域的技术布局。
// 云基础：阿里元宇宙的“加速器”
成立于2009年的阿里云事业部在不到10年的时间内，实现了从“基础设施云化”到“云智能”的升级。2021年，阿里业务的100%云化更意味着阿里云完成了“自研-自用-上云开放”的闭环实践。在2022年年底的云原生实战峰会上，阿里谈到了其在容器技术、微服务、ACOS可观测套件以及提供众多预制模块的Serverless等关键云原生技术领域的发展规划，宣示着其正从“全云化”向“深度云化”的轨迹加速迈进。
阿里的云基础正展现一条从内向外辐射的路径。从阿里云所沉淀的业务版图来看，阿里当前其不仅拥有计算类、存储类、网络类、安全类等产品，也面向行业通用与企业个体成长提供相应解决方案。目前，阿里云的业务体系不仅能够支撑阿里系的全业务在软件、硬件与应用服务上需求，亦能为全球超70个国家与地区提供云业务的支撑。根据阿里2022年财报显示，云业务首次实现盈利，收入达到745.7亿元，同比增长24%。阿里表示，其未来将持续优化云性能、降低云服务成本，巩固未来云市场需求。针对产业在数据、智能、算力这三大核心基础要素的需求，阿里云将持续开放底层产品技术能力、开发平台能力和业务商机资源，打造行业基础设施，引领元宇宙走向真正的虚实结合。
也是因此，云业务的发展为阿里进军元宇宙提供了生态方面的“加速度”。当前，阿里云基于其在图形计算、安全性等方面的优势，积极进入了数字人、虚拟空间、光学显示、算力技术平台等与元宇宙相关的关键技术领域。2月28日至3月1日，由阿里云主办、36氪协办的“阿里云元宇宙加速器”在杭州阿里云谷园区顺利完成集结。在这两天的活动中，阿里进一步探讨了技术、产品、解决方案、业务商机等领域与云生态伙伴的开展云业务合作的可能。阿里云副总裁刘湘雯提道：“等到数字世界与实体世界交融的时候，阿里云希望能聚集一批原生开发者人群。此次通过‘阿里云元宇宙加速器’，阿里希望把元宇宙领域的价值构建者以更便捷高效的形式链接起来。同时，阿里内部也会站在全行业发展的角度，积极推进与生态伙伴的合作，共同促进行业进步。”不难想象，未来阿里云将进一步在元宇宙中扮演云生态协同方的身份，逐渐稳固以自研技术、开源项目、商业产品为一体的技术产品体系，打造开放、标准的云原生技术生态，优化其在未来元宇宙产业中的新基建的角色。
// 人工智能：阿里元宇宙的“孵化地”
张勇在2023年阿里的季度财报会上表示：“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的结合正处于技术突破和发展的关键时期……在生成式AI正在发起颠覆性突破的时代，算力的支撑必不可少，我们将一方面继续全力构建好自己的预训练大模型，另外一方面全力抓住市场机遇，为市场上的多种模型和应用提供好算力的支撑。”可以说，达摩院正是阿里人工智能领域的排头兵。
1月11日，达摩院2023十大科技趋势发布，生成式AI、Chiplet模块化设计封装、全新云计算体系架构等技术入选。达摩院认为，全球科技日趋显现出交叉融合发展的新态势，尤其在信息与通信技术（ICT）领域酝酿的新裂变，将为科技产业革新注入动力。进入2023年，达摩院预测，基于技术迭代与产业应用的融合创新，将驱动AI、云计算、芯片等领域实现阶段性跃迁。其中，多模态预训练大模型将实现图像、文本、音频等的统一知识表示，成为人工智能基础设施；生成式AI将迎来应用大爆发，极大推动数字化内容的生产与创造。人工智能诞生数十年，人类对“通用AI”的想象从未如此具体。
回到达摩院本身的实力方面：2021年，阿里达摩院先后发布多个版本的多模态及语言大模型，在超大模型、低碳训练技术、平台化服务、落地应用等方面实现突破。其中，使用 512 卡 V100 GPU 实现全球最大规模 10 万亿参数多模态大模型 M6，同等参数规模能耗仅为此前业界标杆的 1%，极大降低大模型训练门槛。2022年，在阿里达摩院主办的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大规模预训练模型”主题论坛上，阿里巴巴资深副总裁、达摩院副院长周靖人发布阿里巴巴最新“通义”大模型系列，打造了国内首个 AI 统一底座，并构建了通用与专业模型协同的层次化人工智能体系，将为 AI 从感知智能迈向知识驱动的认知智能提供先进基础设施。周靖人表示：“大模型模仿了人类构建认知的过程，通过融合 AI 在语言、语音、视觉等不同模态和领域的知识体系。我们期望多模态大模型能成为下一代人工智能算法的基石，让 AI 从只能使用‘单一感官’到‘五官全开’，且能调用储备丰富知识的大脑来理解世界和思考，最终实现接近人类水平的认知智能。”
// 操作系统+芯片：阿里元宇宙的“智算台”
阿里的通用计算操作系统的自主研发之路始于2009年。阿里的“飞天”作为全国唯一的自研云操作系统，在从成立发布到2.0版本的升级迭代中，不仅推动了阿里数据存储、计算任务的云迁移、打通业务融合的底层数据，也见证了属于阿里“计算时代”的崛起。当前，飞天操作系统已经搭建出一套以满足多数据类型和存储类型的“飞天大数据平台”、主攻算法引擎的“飞天AI平台”和支撑商业交易场景的“飞天IOT平台”为基础的技术体系，奠定了阿里在计算、存储、数据库、网络等层面的核心服务能力。
2022年8月，阿里云推出“飞天智算平台”，进一步宣告阿里已经开始从“计算时代”向“智算时代”跨越。阿里未来的创新力将用智算力来驱动。“飞天智算平台”目前支撑张北与乌兰察布两座超大规模智算中心的运作。其中张北智算中心将作为全球最大的智算中心，算力建设规模突破12 EFLOPS（百亿亿次/秒）。可以展望，“飞天智算平台”的搭建未来将不仅支持元宇宙中数字人、数字模型等AI应用，更能为未来元宇宙产业中的企业提供强大的智能计算服务。
在芯片领域，阿里开启了新一代云计算核心硬件的升级。2021年阿里平头哥自研的CPU倚天710已实现在阿里云数据中心的大规模应用，2022年阿里再度推出基于云基础设施的处理器CIPU，将替代传统的CPU为阿里的云计算提供新的动能。CIPU作为专为飞天操作系统设计的处理器，能快速云化管理数据中心的物理设备，并对网络和存储硬件进行加速，有效解决旧版CPU在计算和网络传输之间的时延问题。从元宇宙的技术应用来看，CIPU能助力飞天提升虚拟化资源的获取数理与虚拟化资源编排调度的效率。可以看到，未来“飞天+倚天+CIPU”将作为阿里面向元宇宙的新一代云计算体系架构，为元宇宙中的高性能计算、高稳定传输与低算力成本提供技术保障。在新一轮的硬件布局中，除了自研芯片的推进，阿里还将进一步与英伟达、英特尔等全球领先芯片厂商开展合作。
通过内部技术的夯实与外部资源的收编，阿里率先完成元宇宙底层云技术集的铺垫。在其云计算和AI技术支持之下，阿里将进一步开展智能化、深度云化的业务运作。展望元宇宙的技术前沿，脑机接口、强人工智能、量子计算等领域将是阿里未来实现元宇宙高阶能力的关键突破口。对阿里而言，元宇宙的技术实践无间歇可言。
场景先行：元宇宙的平台与应用
在基座之上，元宇宙的实现有赖于丰富且多样的场景。阿里依托于其硬件、软件与应用体系所组建的云技术集，致力于突破更多云原生场景，并逐步从业务的云上迁移走向对云上元宇宙王国的搭建。在这一过程中，电商与游戏是阿里元宇宙应用落地的首要演练场，也是阿里元宇宙王国建立的起点。
// “电商+”：元宇宙商业的建设思路
作为阿里元宇宙设计的第一站，电商与零售领域是占阿里全年业务总收入四分之三的核心业务，阿里能基于多年来在电商领域所沉淀的用户、内容与数据资产，实现其电商帝国在元宇宙中的快速迁移。对阿里而言，虚拟空间中的电商形态与平台合作模式的探索是一个厚积薄发的过程，阿里将从营销工具、合作方式、交易模式、互动形态等层面完成对元宇宙版电商的升级。
首先，是虚拟购物的深度进化。如何实现虚拟购物空间中大量的交互行为的可操作性、流畅性与创新性是阿里面临的关键问题。自2016年起，阿里就一直探索消费者在虚拟空间中的感知交互。阿里于2016年发布Buy+概念，成为其探索与消费者进行虚拟交互的先导实验。随着2021年元宇宙概念的到来以及移动交互终端的普及，淘系团队面向人、货、场的3D模型和应用的开发重启Buy+技术，并于2022年成立“元宇宙专项项目组”，借助XR实验室探索线下店铺和数字身份的VR模型和的构建，创新元宇宙中的电商交互。升级的元宇宙版Buy+致力于搭建以社交元素为核心的消费体验，虚拟形象是阿里吸引消费者进入元宇宙社交的切入点。自2019年起，淘宝就上线了用户可以自主设计3D形象的捏脸换装积分游戏“淘宝人生”，通过消费者对专属虚拟身份的认同，阿里完成用户量的初步储备，并为未来淘宝元宇宙消费场景积累大量虚拟场景和虚拟服饰内容。为进一步激活元宇宙中的虚拟社交，2022年“双十一”期间，阿里陆续发布了天猫3D数字社区、“曼塔沃斯”元宇宙消费大陆与淘宝“未来城”三个元宇宙社区，相继提供虚拟服务场景、虚拟身份打造、虚拟品牌互动等模块，在视觉效果与多维感知方面优化用户的虚拟体验。目前阿里还与商业3D引擎Cocos展开“电商+游戏”的合作模式，创新淘宝平台未来在游戏化营销上的服务。
第二，是平台营销矩阵的建立。虚拟数字人和数字藏品是阿里淘系平台为品牌方在元宇宙中展现品牌形象而提供的新型虚拟营销工具。自2021年9月淘系平台上线虚拟数字人AYAYI以来，AYAYI依托平台的用户流量已成为品牌方代言合作的首选对象。为加强消费者对平台虚拟传播工具的情感联系，淘系平台于2022年5月推出虚拟“养成系偶像”锘亚，基于对消费者偏好数据的获取来生成虚拟偶像最终的形态，为淘系平台开展虚拟营销传播服务积累粉丝流量、拓展平台未来的商业价值。天猫数字藏品进一步为品牌方提供商业落地的解决方案。在阿里蚂蚁链的区块链技术的支持下，平台的数字藏品服务帮助品牌实现从拉新互动到沉淀召回的全链路。随着平台中数字形象与数字产品的规模化与成熟化，天猫进一步整合品牌方资源，探索元宇宙营销交互的新形势。在2022年的“618”活动中，天猫与超60个品牌合作并推出了120余款数字藏品。此外，天猫还发行首本以元宇宙为内容介质定位的数字杂志《MO Magazine》，全面升级虚拟空间中的媒介交互。从数字人、数字藏品到虚拟媒介，我们可以看到，阿里不断拓展其在元宇宙中“电商+”的商业经营矩阵，率先在电商领域完成了对元宇宙基础层能力的演练。未来阿里电商平台将基于用户虚拟消费体验与品牌方传播效果的反馈数据持续升级优化，推进其所沉淀的电商版图在元宇宙空间中重启。
// 云游戏：元境的生态建设蓝图
云游戏作为最能接纳元宇宙概念和叙事逻辑的领域，成为阿里探索元宇宙的另一大试验田。阿里将自身的云算力、边缘节点网络和企业级服务能力进一步辐射至游戏中，为云游戏中超大规模的开放容量、超高清的渲染与超真实AI互动的实现提供云原生技术支持。阿里于2020年1月新设云游戏事业部，并于2021年9月发布元境平台，在同年12月打造面向元宇宙业务的专属品牌“元境生生”，正式开始以元境平台为基础的内容与商业生态建设之旅。
首先是利用技术赋能云游戏赛道。阿里云游戏事业部总经理王矛曾表示，“云游戏是元宇宙的必经之路和底层基础”。阿里以元宇宙技术服务方的角色切入游戏产业，开辟一条独特的游戏赛道。从元境平台的云游戏服务体系来看，平台当前面向“云端游与云手游”、支持小包分发的“微端”和基于OTT盒子“大屏”三个领域，提供游戏开发、运行与增长三位一体的技术服务方案。在支持游戏上云后，元境能规避不同游戏型号在终端硬件性能、游戏互动空间上的物理限制。同时，元境能提供包含云存档、云联机与直播、智能对战、虚拟形象等创新应用在内的一整套完备的附属功能，来优化消费者的云游戏体验。当前，元境PaaS平台基于业务、内容、管控、服务四大中心节点来适配多类型游戏，在承接上云游戏包后实现跨端、跨系统、跨场景的分发。在游戏云化的服务过程中，元境自身也沉淀了其在平台稳定性与兼容性、数据安全合规性等层面的基础优势。为优化元境平台作为云游戏基建者的角色，元境一方面通过云算力与云原生技术的持续优化来降低云游戏设备壁垒，降低游戏运营成本；另一方面，元境与全球领先芯片制造商和服务器制造商合作，针对云游戏的计算、渲染和存储特性进行配件选取和配置进行深度定制，进一步降低硬件成本。在成立不到一年时间内，元境已经服务了包括360、雷火在内的国内头部游戏研发商，并与数百家中大型客户展开合作，实现了对国内著名游戏IP，如《原神》《三国志》等的跨平台移植和PC端的云化。根据Frost & Sullivan的《2022年中国云游戏服务平台市场报告》显示，元境在2022年度云游戏服务平台综合表现中获得“增长指数”与“创新指数”双项第一的排名，进一步肯定了元境作为国内顶尖云游戏“产研运”一体化服务平台的实力。
第二是为云生态提供跨行业解决方案。“生态为先”是阿里作为云生态基建者所历来坚持的策略。元境定位为面向云游戏时代的研运一体化服务平台，其关注重心也在向开发者倾斜，让开发者能够更好更早地参与到云游戏研发过程中来，实现研发生产、运行环境、运维工具、运营平台的无缝连接，创造出更多新体验、新玩法、新商业模式，进而推进生态合伙人的跨行业交融与商业合作。一方面，在云端的内容创作上，元境与全球游戏引擎开发商Unity中国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未来将与Unity一同赋能开发者的云端创作力。另一方面，在跨行业解决方案的探索上，元境率先实现在服装设计、房产销售、健身运动、艺术文旅等多行业的技术方案提供和服务案例的积累。2022年元境将在云游戏领域的视觉渲染能力赋能文博行业，延伸出垂直于文旅元宇宙的品牌元境博域，利用其高清实时云互动、智能拟真虚拟人、3D云端渲染等技术助力文旅行业的数字化新升级。在2023年第十八届文博会上，元境博域展现其首个元宇宙公共区域——长安·浮空岛，展现其虚实结合的云上文化的创新成果。未来元境博域还将在文物进行建模修复、故事叙事、视觉互动等方面提供新的支持。
通过提供云游戏PaaS能力和开发者合作平台，阿里将自身优势进一步辐射至云生态中的各行业领域，与业内上下游企业共同繁荣云产业生态。未来阿里将继续发挥元境的平台优势，以“云游戏+”的概念模式实现对多业态的数字化升级，为更多行业的云化升级与智能转型提供底层动能与合作机遇。
战场转移：工业元宇宙的谋划
我们认为，阿里目前更倾向于将元宇宙概念视为全产业升级的前奏。在阿里看来，元宇宙技术背后所聚集的虚实结合的新一代信息生产方式更能为未来智能产业生态的建立提供无限机遇与潜能。对此，阿里将“工业元宇宙”调整为主战场，而阿里云的技术沉淀以及C端应用的需求沉淀，为阿里的元宇宙战场的转移提供基础。
// 从C到B，迈进产业互联网
不管是物理空间还是虚拟场域，商业逻辑与产业规律都具有一致性。阿里在面向C端的元宇宙实践积累了大量关于场景、内容的数据。C端的需求数量的汇聚则会进一步刺激产业端的质变，元宇宙的技术与商业模式正从消费应用端蔓延至工业生产端。
阿里研究院数字技术研究部高级总监苏中认为，元宇宙技术的发展对于远程工作、电子商务、软件开发、工业设计、智能制造、城市管理等2B的业务场景更容易产生变革。在2022年全球元宇宙大会产城联盟新闻发布会上，阿里研究院院长高红冰在其《元宇宙热话题背后的冷思考》的演讲中也同样表示：“通过2C场景和2B场景全链条打通或互动，元宇宙会帮助数字经济获得更高级的发展，创造全新的智能经济，通过生产、制造与消费零售完美结合，创造新的经济增量。”
对阿里而言，一方面，在工业元宇宙的实现路径上，阿里过去20余年在电商零售业态中的沉淀，以及对人工智能技术在产业领域的应用积累，能为阿里在产业转型上助推提供商业模式与技术路径的参考模本。另一方面，在工业元宇宙的生产模式上，元宇宙底层的云平台与算力基础，能加速实现产与消双边的数据流通。在C端需求数据的导向下，工业领域中从产品设计、生产到物流等产业链各环节的精准落地得以实现。因此，未来在工业元宇宙的运作形式上，元宇宙的技术框架为B端与C端动态化的互促升级与良性闭环的建立提供无限可能。
从阿里现有的实践积累来看，目前阿里云联合生态伙伴已经面向不同产业领域的创新项目提供技术、资金、技术上的支持, 在助推产业的升级和区域经济发展上均展现了阿里的优势与战略成果。未来，阿里将依托阿里云在算力、算法、传感器、数据库、云平台、XR等层面所搭建的庞大技术底层，结合阿里的行业服务案例经验，继续向B端进行深度赋能。
// 能力展望：产业元宇宙探索
XR实验室曾在阿里巴巴2021年度云栖大会上讲述了阿里元宇宙的技术支柱，即从“全息构建”“全息仿真”“虚实融合”到“虚实联动”的层层递进的四层能力架构。阿里在面向消费端的商业元宇宙的设计完成了元宇宙底层能力上的演练，而工业元宇宙的建设则对“虚实融合”和“虚实联动”的高层能力提出技术要求。如何在B端健全阿里元宇宙全能力体系，这是阿里面临的一场攻坚战。
2022年7月，阿里云发布超融合数字孪生平台，并在高速公路、城市交通、码头及机场等场景中落地。在2023年达摩院所发布十大科技趋势中，大规模城市的数字孪生更是被列为阿里未来面向虚拟世界的重点技术。回顾阿里的数字孪生之旅，阿里自2018年起便开始探索数字孪生城市的构建，思考城市大脑、智慧城市等命题。其中，杭州作为阿里数字孪生建设的先发地，依托阿里的云计算体系和对多模块数据的集合，实现了从交通出行等消费生活层面到城市招商引资等地区经济层面的智慧升级。成都交通运行协调中心则借助阿里云强大的运算能力和动态扩展能力，满足城市交通复杂数据处理需求。
可以看到，阿里的数字孪生规划与产业元宇宙的实现具有在技术体系、应用价值上的“承接性”：一方面，从技术能力来看，数字孪生以物理空间三维数据为基础的数字城市、数字工业的动态建模和数据资源的可视化，包含了对元宇宙“全息仿真”能力全部技术应用和“虚实映射”这一顶层能力的要求。另一方面，从应用价值来看，数字孪生要在虚拟空间中搭建适配于现实世界的预决策与预实践体系，并基于虚拟空间中的实验数据反馈对现实空间进行优化，在虚实的高效协同之中提升物理世界的资源配置机制。这与阿里目前对工业元宇宙的价值设想不谋而合。
阿里研究院副院长安筱鹏曾在以“预见“2030”为主题的新经济朝阳跨年会上表示，“构建数字孪生世界是通向零成本试错之路”。未来数字孪生体系对建筑、制造等有高投入需求的产业领域的深度模拟，将会大幅提升产业链的运行准度、响应速度、生产效度与质量高度，降低产业资源的浪费。我们可以展望，阿里所践行的数字孪生实践，将是激活阿里产业元宇宙顶层能力、实现阿里产业元宇宙战略的关键。
相比于部分互联网企业对元宇宙热点的日渐“冷处理”之势，阿里对元宇宙始终持以积极的态度。阿里并未完全将元宇宙视为互联网的最终形态，而是将元宇宙的概念与其自身战略进行“兼容”。从元宇宙的服务价值来看，正如阿里研究院副院长安筱鹏所言，“建设一个数字孪生的世界，最终还是要回到如何高效率、高质量地服务人、服务城市、服务企业和服务客户，这是数字孪生的终极价值”。对阿里而言，元宇宙的探索最终将回归以人为本的社会考量，这正体现了增添了人这一关键向度的元宇宙与纯粹数字空间的本质差异所在，未来基于人的多维感知的拟真与传输的实现，将是阿里开展高阶元宇宙实践的关键。
